我需要放空,渡假。
同樣的,我的同事們也需要喘口氣。
在法國阿爾卑斯山上的小木屋,我待了兩個星期,
唯有鮮冷的空氣,能將我和山谷另一端的冰川分離開來。
第二週,我的畫本介於我和冰川之間,我還是畫不出任何東西,仍然是一片白。
在山裡,無所謂這裡或那裡,主體或客體無所區別,沒有人工產物,何謂公共與私密。
層層疊疊的山峰有如光圈,捕捉和抹去飄緲的雲霧,光圈是光線奮力而出的通道,
建築有如光圈,捕捉和釋放生命之泉。
光圈是個旅程,它不是主體也非客體,
山峰有高有低,光圈是時空膠囊。
藝術與人生,框起來的白,就是藝廊也是Flora的家。(文:林友寒)